父親因工傷去世,把房產給姐姐,繼母拿了賠償金,姐姐很厭惡繼母。後來繼母六十大壽,我在壽桃里發現了....

父親去世把遺產給姐姐,繼母六十大壽,壽桃里發現巨額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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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懂事的時候,母親就已經離我遠去,那個時候經常纏著父親找媽媽,每次都是姐姐把我抱起來,出去玩上半天才把找媽媽這茬忘掉。

就在我五歲那年,父親領回家一個女人,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睛我就很害怕,眼睛真的大的嚇人,用姐姐的話說,就是一對蛤蟆眼還是單眼皮的。而且身體長得有點臃腫,只要走路,腰部那塊肥肉都是顫抖著的。說話的嗓門相當大,別人如果不知道她天生嗓門大,就認為她在和父親吵架。自從這個女人進門,只要看到她眯著眼睛喊我的時候,我總會躲姐姐身後,那個時候,姐姐就是我的守護神。其實這個女人只要喊我過去,總會從衣服的內兜里給我拿幾塊糖,有時還會給我抓把花生米出來。只要這個女人回家,姐姐就如臨大敵,想著法的去折磨這個父親讓我們喊母親的女人。


姐姐幾乎厭惡繼母到了無法理解的程度,也許對親生母親沒什麼印象,我感覺繼母對我卻是很好的,姐姐總是教唆我往她的鞋子里放只蠍子或蛤蟆。姐姐總說繼母應該和她們同類在一起共生存才行。有一次,姐姐再次把蠍子放進了繼母的褲子里,繼母一會就疼的黃豆粒大小的汗珠滾了下來,呼吸也越來越弱,這個時候才把姐姐嚇的飛奔出去找大夫。大夫從他們家捎來煤油,只在繼母被蟄的地方點了幾滴煤油,繼母就慢慢醒了過來。大夫問繼母怎麼蟄的這麼厲害,繼母淡然一笑說家裡蠍子多,都成精了,哪裡都爬的進來啊!繼母拿眼看看姐姐,姐姐自知理虧,紅著臉低下頭去。從那次后,姐姐再也沒有夥同我一起折磨繼母,用她的話說,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徒。



姐姐最擔心的就是繼母把蠍子這事告訴父親,但是繼母沒有,父親去藥店買葯聽大夫說,才把姐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從那個時候,姐姐把一切都怪罪到了繼母的頭上,總是認為是繼母說的。任我怎麼說,姐姐再不相信我,總是罵我是個馬屁精,叛徒。


在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父親在外地做高空作業,不慎滑落,父親在醫院昏迷了幾天幾夜,好點的時候,把我們叫了過去,姐姐幾乎哭成了淚人,抽搐的甚至不能自己。父親拉著姐姐的手斷斷續續說「妮啊!你長大了,一定要聽媽媽的話,別總和她對著來,我也沒什麼遺產給你,我把那套房留給你結婚當婚房用吧!至於你妹還小,長大了自己拼搏就好了!」父親自從安排完家裡的事情后,再也沒有醒過來,那個時候才知道迴光返照這個詞。



那個時候,家裡沒有車子什麼的,繼母含著淚背起僵硬的父親就回了家,嘴裡還不停的念叨「根啊!我們回家,我們回家!我背你回家,再以後我再也背不著你了,就讓我再背你一次,就像你相當年背我那樣。。。。。。」繼母流著淚一路上就沒停下和父親嘮叨。到家后,繼母就和打了雞血一樣,馬不停蹄的給父親準備壽衣,蓬亂的頭髮里滲透出汗珠。那刻姐姐哭的幾度暈厥過去。繼母一邊招呼人忙著父親的入殮問題,一邊抱著哭暈在一邊的姐姐。繼母大大的眼睛里幾乎布滿了血絲,在醫院的幾天,繼母幾乎都沒有睡過一天覺。

父親走了,直至下葬時,我才似乎明白過來我今生今世再也看不到父親了,才感覺到抽心的那般疼痛。任我們怎麼哭泣,都未能留住父親漸行漸遠的腳步。

父親走後,繼母幾乎和癱了一樣,在床上大病了一場,姐姐精心伺候繼母,自從繼母把父親從十幾里遠的醫院把父親背回來后,姐姐就對繼母的態度緩和了點。繼母在姐姐的照顧下,慢慢好了起來。



姐姐為了供我上學,就外出打工掙錢,只要發了工資,姐姐總會給繼母打到卡上,但是我從未見過繼母去銀行取過錢,她總是自己外出去餐館幫人家洗盤子掙著工資貼補家用。只要發了工資,繼母總會給我打點肉讓我解解饞。

姐姐結婚那天,繼母更是把姐姐這幾年往家寄的錢一股腦的拿出來給姐姐置辦了嫁妝,讓姐姐風風光光的出了嫁。


我大學快畢業的時候,繼母六十大壽,我特意請假回家,我給繼母買了蛋糕回家慶祝,姐姐也攜著一家人都回了家。那天繼母高興的一個勁兒的哈哈大笑。臨走時,繼母給我和姐姐一人一個大壽桃,等我到家切開吃的時候,刀碰到了一個鐵盒子上,打開鐵盒,裡面有一張銀行卡,卡上竟然有十萬塊錢(台幣約五十多萬)。還有繼母的一封信,「妮啊!這個錢是你爸當年的賠償金,我一分都沒有動,你和你姐姐一人一半,在我的眼裡,你們一直都是我最親的人,如果不是你爸相當年救了我,也就沒有我的今天,這個錢我不能花,因為我看到這筆錢,我就受不了,妮啊!以後好好乾,媽相信你!」拿著這封信,似有千金重,我發誓只要畢業,我就回鄉發展,我要去離家近點的地方,我要把她接到身邊為媽媽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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