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的婚外情給她帶來了什麼

(二)

這次漫長而又短暫的寒假相聚,了卻了我們這對姐妹花十幾載同窗的思念之苦,卻也讓我有些困感:面對面的交流,遠不及我們書信中聊得順暢、貼心,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開學了,送她踏上南下的列車,仍然是依依不捨,仍然是她站車箱內拚命揮手跟我告別,仍然是我在列車旁目送列車徐徐開動她那漸行漸遠的身影。

到學校后,她一封報平安的信,篇幅字數不及原來的三分之一,再後來,用同學的大哥大打過來,傳達室的大爺氣喘吁吁地或到教室或到寢室找我接電話,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不過是收到我寫給她的信給我個迴音罷了。從此以後,隔段時間我照常寫信給她,她仍然用那位同學的大哥大找我輕描淡寫地聊上幾句。我這個人天生不喜歡打擾別人,讓六十多歲的收發室大爺幾次三番地喊我接電話,於心不忍。因此,最後一封信告訴她有事回家再聊,學校有規定,非重要事情盡量不往收發室打電話,當然,這后一條是我加上的,校方並沒有此規定。


後來,因為學習太忙,同時,隨著和同學漸漸熟悉了,也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想念雅麗的心情變淡了,距離能夠產生美,同樣,再親近的人不常聯繫也會漸行漸遠。

臨近假期,她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告訴我這個假期不回來了,在所在城市做兩個兼職。對她說的話,我歷來深信不疑,但這次我卻猶豫了,她的這所謂的做兼職,到底有幾分可信度?她是家裡的獨生女,父母對她言聽計從,加之家裡條件優越,咋會捨得讓她打工呢?想破頭也想不出所以然了。

(原創)​所用插圖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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